来源:厦门疾控
面对汹涌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流调人员是最先冲上前打好疫情阻击战的第一枪先遣战士,他们同样穿梭在危机四伏的医院隔离区,近距离面对病人,他们通过手中的纸、笔精准记录下确诊病人的信息,用这种特殊的方式与正在蔓延的疫情赛跑。
流调
全称流行病学调查。简单说,就要搞清楚病人发病前后活动的“来龙去脉”,探寻病人感染的来源,感染的过程,分析可能扩展的范围,界定哪些密切接触者有潜在感染风险。从而采取紧急防控措施,如病人隔离、接触者医学观察、消毒以及宣教等,以防止或减少类似病人发生,控制疫情发展。
流调队员手中的枪就是流行病学调查表中的一个个问题。
比如他什么时候开始发病的,到过哪些地方?和哪些人接触了?乘坐什么样的工具?和什么样的医务人员接触过,有没有做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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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医院查阅病人档案的张金华说:“尤其是首发病例,他的密切接触者可能多达近百人,甚至包含一些诊治和接触过他的医护人员,必须及时把这些人进行隔离医学观察,避免疫情进一步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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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疫情报告,奔赴定点医疗机构,查阅病案资料,近距离面对病人……每个队员每天平均要与3、4个病人接触,每次调查时长一般在1个小时左右。新的任务来了,杨金德联系上湖里区疾控流调队的谭林华、红小冰再次奔赴现场。
由于需要和病人近距离接触,流调队员的感染风险不亚于临床医生,所以防护工作容不得半点马虎。先戴N95口罩,再戴一次性帽子,穿上防护服,穿上一次性鞋套,套上胶靴,戴上一次性乳胶手套,戴防护眼镜,再戴上橡胶手套,杨金德和队员一步一步谨慎地进行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粽子一样,密不透风。“穿上其实顶闷的”杨金德一边穿一边说,“因为呼吸的原因,护目镜经常会起雾,所以我们不敢大口呼吸。因为行动不便,我们工作前尽量避免喝水,减少上厕所带来的麻烦……”虽然在隔离病房里每多待一分钟,就增加一分风险。但为了保证信息的精准,他们不得不在病房多待“一会儿”。
当任务结束,卸下防护用具,他们的鼻梁都被护具勒出红红的印记,手指闷得起皱。来不及歇息,他们又马不停蹄赶回单位,完成流调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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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流调组党员先锋队队长洪华荣正在整理与信息组人员反复核对流调回来的信息,他说“因为此次新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流调要求覆盖到病人在14天内接触过的所有人员,以及接触的方式和程度。例如:有没有靠近病人一米内?病人有没有打喷嚏、咳嗽?有没有带口罩?是两个人都带了还是只有一个人带等等,内容多且繁杂。调查梳理这些信息,就是为了确定感染源、摸清感染过程和传播途径,掌握第一手资料,防止疫情进一步扩散。有些病人对很多情况回忆不起来,你就需要想办法去证明,比如他说坐过火车、飞机…,你就要尽量帮他们回忆和找到他乘坐火车车次、飞机航班的具体信息以及坐位号等。”
其实,流行病学调查也不是都一帆风顺的,有的调查对象不理解,会朝队员们发脾气,流调队员往往一边调查,还要一边做病人的心理疏导工作;有时调查对象不配合,还会故意隐瞒信息或给虚假信息,流调队员还要花很多时间想方设法多渠道多方向去证实信息的真伪,给流调工作带来很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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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调组共有队员12名,其中党员8名。队伍里有经年奋战在传染病防控一线的“骨干”,也有刚刚参加工作的“新血”。老党员坚持“传、帮、带”的传统,带领着“新党员”冲在了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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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已经进入第二波流行上升期,每天都要穿梭在隔离病房的队员们常常要忙到凌晨2、3点才能休息。
每一名流调人员,都深知流调工作在整个疫情防控中的关键作用。传染病传播是没有下班时间的,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下一个感染者,而每一个感染者都代表着十几个甚至上百个有感染风险的密接人员,这容不得一点耽搁!
他们也是为人父、为人母、为人子女,但一旦投入工作,穿上厚重的装备,他们就变成勇敢的战士,完成自己的每一份“先遣侦察”工作。
只要疫情出现,不论在家里还是单位,不论是在睡觉还是在吃饭,必须放下一切顾虑,用专业,用敬业打破重重困难,为下一个流调工作做好准备!
这就是流调人员的使命与责任,也是一名共产党员的责任与担当!